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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努人(Ainu)主要生活于北海道和库页岛(俄罗斯称Sakhalin,日本称桦太岛),同时也散布于千岛群岛(Kuril Islands)和堪察尔半岛(Kamchatka),属于西伯利亚民族之一。契诃夫在他的《萨哈林旅行记》曾写道,“俄国人占领萨哈林之前,阿伊努人差不多是日本人的依附奴。阿伊努人秉性温顺,逆来顺受,经常处于饥饿状态,没有大米就无法生存,这使他们更易受到奴役。”生活在北海道的阿伊努人也长期遭到歧视,并被强迫认同日本文化,直到最近几年才争取到日本政府和联合国承认为具有独立文化和权利主张的原住民。
安東ウメ子(Umeko Ando, 1932-2004)是一位阿伊努歌手和阿伊努口弦(Mukkuri)演奏者。这首《采菱歌》取自她的第一张唱片《子守唄》(Ihunke, Chikar Studio, 2001)。唱片制作人Oki Kano也是一位阿伊努音乐人,此曲由他以阿伊努五弦琴(Tonkori)伴奏。传统的Tonkori琴身选取蝦夷松或紅豆杉、琴弦使用鹿的肌腱制成,Oki Kano对之进行了现代改良。这张唱片让安東ウメ子的声音和阿伊努人的音乐文化引起广泛的关注,极大地支持了阿伊努人的权利主张。 source
Video is too big
telegra.ph/即将消失与正在消失的上海-08-01 source
Telegraph
“即将消失”与“正在消失”的上海席子在上海生活近40年了。 在有些人眼中,他是“即将消失”与“正在消失”的上海“摄影师席子”。从2007年开始,他用照片记录上海这座城市的变迁。在网上搜索关于席子的词条,能看到来自2016、17年的媒体报道。如今近20年过去,媒体的关注淡去,上海仍然在变,他也一直在拍。 今年6月底,我们联系到席子,和他聊了聊他用照片记录的上海这些年的变化。 “我们家没有一张小时候生活的家的照片” 摄影/口述:席闻雷 我出生在1969年的上海。小学时,因父母工作原因,我去了河南生活。父母的工作换来换去,我跟着他们搬来搬去…
telegra.ph/水花里的告白-07-29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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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里的告白7月27日,新加坡。世界上速度最快的游泳选手、最顶尖的高台跳水选手,以及最优雅的花样游泳团队都来到了这里,参加在新加坡举办的2025年世界泳联锦标赛。 在跳水赛场,当人们还在惊叹于运动员帅气的空中翻腾和轻盈的压水花时,一段关于爱和勇气的故事,已经在水面绽放完毕。 马克斯·利南(Max Linan),出生于巴塞罗那,今年19岁,是西班牙国家队近年来重点培养的新星。 他专攻1米跳板项目,技术干净利落,风格沉稳含蓄。此前曾在欧洲跳水大奖赛中斩获两枚铜牌,逐渐站稳国际赛场。外表斯斯文文,不常接受媒体采访。 而马特奥·桑托罗(Matteo…
令人痛心,短短一则新闻,可以挖掘的点实在太多了。
想起六十年代初有人会因为丢了一家人的粮票而上吊,很多人可能无法理解九百块钱对一个从小在极度匮乏中长大的小孩来说能占据着多大的分量了。总觉得他们这一家背后应该有股力量,能支持起这一家人共同面对生活的变故和波折,父亲患病的费用如果有全民医疗覆盖,不再过度加重家庭负担,母亲的工作,即便是零工也可以获得相对体面丰足的报酬,或者直接有相应的福利能稍微托举和支撑一下这一家,不用他们这一家去单打独斗,把如山大的压力只能压在还不成熟的下一代身上,或许小孩不会把丢掉九百块钱就走上绝路,至少不会看得这么重,把他逼上绝路的或许不止是九百块钱,是一次一次累积的无助与绝望吧。 source
昨天跟南非的英籍外教闲聊,说到服美役这个话题。我说夏天来了想把头发剪短,这样每天洗头发吹头发还能省点时间。她问我每天花多少时间在捯饬头发上。我说梳一梳扎个辫子,大概3分钟?
她说,你知道吗,黑人女性每天要花至少半个小时弄头发。因为她们天然是紧密卷曲的发型,留长了会变成很蓬松的蒲公英样子。但是在职场和媒体中,专业的形象通常都是直发或者规整的发型,所以许多黑人女性出于融入社会的压力,最终还是选择花费大量的时间或金钱去改变发质。而且定型剂什么的味道也很重,其实并不是一件让人特别愉悦的事情。有的人干脆把头发剃光然后戴假发,但是假发价格也很贵。
我说,天呐,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审美霸权。我以前理解的「服美役」只是让自己符合一些特定的审美流行趋势,例如做美甲、染头发,如果我每天要花费半个小时以上「服美役」并且改变的是我天生自带的特征,这样才能融入社会主流,那我真的觉得太不公平了。
她说是的,她们抗争了很久,但还是很难。毕竟社会很多鄙视链其实是暗着来的。 source
忍了很久暴言:我极度不认可网民一边炫耀自己不婚不育一边贬低婚育女性。
tl;dr:不婚不育没什么了不起,一种流行思潮和社会环境下的自然反应而已。如果说结婚生子是过去随大流的一种,不婚不育也是现在随“大流”的一种。
十年前我也有这个炫耀自己选择“更明智”的需求,因为当时全网的风气还是无差别辱女;女网民带头骂小三和性工作者;我爸听说我决定丁克,闹着要断绝关系;我被迫向每个过问我生活的人解释人生选择,但解释也没用,所有人都说“你们还小,长大了就会改主意。”
但后来方向变了,我发现大概六七年前我就不再需要解释了,反而开始在同事间因为丁克获得认可和羡慕(朋友们不羡慕因为新一届的朋友也都是不要孩子的性少数群体)。也是那时侯学姐们同事们开始当妈妈,有机会进一步了解婚育女性的不容易,发自内心想维护她们。如果这时候还在网上吹自己多英明对方多愚蠢,就在人格上落入下乘了。
我看到的互联网上发帖炫耀自己不婚不育过快乐生活引发狂欢的,基本上都是城市中产家庭独生女,父母本来就舍不得女儿,想一直把女儿养在家。这样的人不婚不育,不就是一个简单的趋利避害的选择吗,有什么credit可给自己的呢。
这世界上还有被父母以死逼婚的孝子,有必须靠结婚让自己甚至家族维系下去的穷人,有依然被为了结婚而抚养长大,从来不被赋予自食其力能力的倒霉蛋。每个人抛弃旧脚本的成本都不一样,凭什么玩简单级别的玩家可以踩在别人的地狱难度之上宣扬自己的正确。
有位友邻说的对,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等她们的生存空间更开阔,自然就不会对没那么幸运的同胞那么刻薄。可我总觉得,作为一个幸运的可以选择不婚不育的中产,应该有充分的空间把自己的表达欲转向温暖良善的支持,而不是满足于这种自恋的表达。
其实我现在看国内中产/精英搞feminism,有点观看white feminism的不适感。不是中产精英或者白人不能搞,而是一旦表达者过于强调交叉性的另一端,这个天平就会失衡,变成彻底的阶级表演。反正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懒得再看这出戏。 source
今天哈佛公卫学院的研究者发了一篇文章。文章的背景是这样的。40年代曼哈顿计划起,圣路易斯的一家化学公司进行铀浓缩和其他研发活动,然后把核废料直接用铁皮罐子包装后露天丢弃。天长日久,核废料就慢慢污染本地的水源和土壤。70年过去了,美国政府终于出了补偿法案,方案是已死的人每个人给家属补偿2.5万美金,还活着的政府提供5万美金或者保险覆盖部分之外的医疗费用。这篇文章就是用流行病学的方法发现核废料和孩童癌症发病率的关系。真的,太惨了,70年,好几代人给搞死了,才终于有这么一点赔偿。(上面说的这个公司后来转型制药,变成了美国最大的,宣称”不会上瘾“的阿片止痛片制造公司之一,而且通过欺骗性的营销直接推动了美国大规模的阿片成瘾乱象。后来这个公司同意和解,对阿片受影响的成瘾者和政府赔差不多20亿,后来后来又通过破产把这笔钱大部分赖掉了。) source
娃哈哈发家的灰历史估计已经没人知道了。当年娃哈哈跑去学校推销营养口服液,给老师回扣,让老师当托,在班级里销售。老师开口了,小孩子哪敢不从,家长还不得乖乖掏钱买。这种销售策略可谓非常之不要脸了。
当时的娃哈哈口服液还是安瓿瓶的,我手上有个疤就是开那个瓶子的时候留下的。 source
看国内的新闻让我想到我以前住的红州的事情。这个红州拥有美国最大的铅矿脉。一家公司通过并购垄断了所有的铅资源。他们从19世纪末开始开采,一直几乎没有遇到监管。直到2001年,也就是一百多年后,在这家公司主要工厂在地,测出来随便抓一把灰尘,含铅量有30%。你没看错,30%含铅量。然后工厂总共花了不到一亿美金清理和赔偿。这个清理过程就是把受污染的土壤挖出来,换进去别处挖来的干净土壤。但是旧土壤在冲洗清理过程中,含铅废水被直接排到下水系统,导致上百英里的河道再次被污染。这个公司的老板几十亿身家,公司赔了不到一亿,关了厂,然后现在EPA还在花超过一亿美金继续清理以前的污染。在美国,很长一段时间里孩童是没有血铅测试的,所以在过去一百年里开采的危害连记录都没有。2023年本地政府抽查了191个7岁以下的孩童的血铅(这是工厂关门差不多10年后了),结果还有111人超标。现在这个矿脉又重新打开了,因为电动汽车需要的许多金属材料都是铅的伴生矿。。。。。。 source